“程子同？”她推他，“你是不是晕过去了？”“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就是高警官解决的，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你知道的。”

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还有那些短信的内容，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智商受损的人能写出来的。

她淡淡应了一声，抬步往楼上走去。符媛儿一言不发的看着子吟。

她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瞧见外面已经天亮了。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找出程子同的底价，我故意透露给季森卓，让他根据程子同的底价调整价格，程子同就可以将计就计，立于不败之地了。”

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又再度转身，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程子同将话题拉回来，“子吟，你找出了泄露底价的人，这很好，但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

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究竟该怎么走，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符妈妈理所应当的点头，“今天太晚了，你们就在这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