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这些话全部化成了痛苦，浸红了他的双眼。

“我看你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吧。”

接着又收到一条消息：司俊风在司家。

“嗯。”?

“你的意思，其实我哥本应该早醒了，是莱昂给的消炎药有问题？”她问。

司俊风也已换上了家居服，他的头发半干，前额的头发散下几缕，有着没被发胶固定的轻松自在。

“我没有埋怨你，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她接着说，“以前我以为你对我好，是因为愧疚，但许青如说不是。”

这两个字像大锤打在祁雪纯脑子里。

“如果能暂时摘下这个就更好了。”她抬起戴手镯的手腕。

“雪薇！”

“不，她藏在衣柜里。”

“司总，我是后勤部的……”一个中年男人正准备说话，忽然，司俊风的鼻子里流下一道红色的液体……

“你醒了？”

“你进公司没多久就当上了部长，有没有什么秘诀？好多同事进公司好几年，也还是小职员呢。”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司俊风扭动脖子和手腕，松了松筋骨。

又说：“即便追讨回来，你爸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也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