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陆薄言笑得令人费解：“我来告诉你离婚程序：分割财产，签字，最后，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配图是一张康瑞城的侧脸照，黑白风格的照片，利用光和影的效果，让康瑞城半张脸沉入昏暗的光线里，另半张脸朦胧可见，将他带着戾气的刚毅完完全全的衬托了出来。许佑宁替外婆拉好被子：“好，我跟他说说。”

“你不是和我哥在准备婚礼的事情吗？”苏简安无辜的说，“还有二十天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这个时候叫你过来，我哥会跟我算账的。”穆司爵眯了眯眼，微微俯下|身：“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你怎么办到的？”许佑宁被放到了一块特制的木板上，她正懵着，三个男人突然把她抬起来推进了湖里。

“她的利用价值还不能跟那张合同比。”穆司爵不以为然，似乎许佑宁对他而言真的无关紧要，“我很忙，你……”陆薄言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缓缓说出那个名字：“许佑宁？”

记者调取了当天的监控，确实看见韩若曦的车子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开出来，证明韩若曦没有说谎。穆司爵好看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却罕见的没有和许佑宁针锋相对，而是转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