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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轻轻关上，程申儿使劲抓住了门把，稳了稳脚步。
“我算不了什么……”谌子心的唇角露出一丝苦涩，“围绕在学长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既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也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她就是谌小姐！”
路医生还没回答，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
回到家一看，除了罗婶之外，家里又多了两个保姆。
祁雪川抓住她的肩：“现在是哭的时候吗？你想好了，如果没有韩医生，手术也要做！我现在去缴费，准备手术的事！”
“你有这个耐心？”
程申儿嘴唇颤抖，“不，我做不到。”
“那天我们都去，”她说，“必要的时候，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
严妍面露感激：“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门上的铁栅栏有锁，供医护人员出入，但窗户上的，是一点开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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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摇头：“我也不是很了解，还得托人去打听。”
祁雪纯蹙眉，又有这位姐什么事。
她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他每天都想见她，想得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