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
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椅子倒在地上,台灯摔得支离破碎,窗帘被扯下来半边,窗户也是敞开的……
“伯母,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她问。
另外,还有两个保姆,一个司机和一条7岁多的边牧。
车子往民政局开去。
“他得了什么病?”祁雪纯继续问。
“你看到我和雪纯说话了?”他接着问。
“好,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叫你。”
“那你还算渣得有道,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
“问出什么了?”白唐问。
“没事吧?”程奕鸣问。
“就是字面意思了,我想把你放在心上……”他的俊颊难得掠过一丝绯红……
这是六婶留下的遗书……
好了,士气安抚好了,白唐要正正经经办案了。
嗯,等他回来,见面问起程家的事才说得清楚吧。
“太太用不正当手段帮程申儿比赛,被人曝光了,导致程申儿连比赛都没法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