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她慢慢安静下来,而他恍惚明白过来,相比他会做什么,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
“跟我和小夕一样好啊。”苏简安不适的想挣扎,“你干嘛问这个?”而且,有必要靠她这么近来问吗?
他替她拉好被子,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熟睡的苏简安,陷入了沉思。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母亲其实听不到,苏简安知道的。但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因为她也知道,如果九年前那场变故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一定是母亲想知道的。
生意和门风一起曝出丑闻,这明显是有人在整陈家,不明白的人看热闹,明白的人都心知肚明。
妖孽!祸害!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离一般人很远,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
“你来干什么的?”陆薄言不答反问。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
苏简安垂着头,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
“不是我。”苏简安说,“陆薄言请人来做的。”
以后她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了?
她松了口气,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
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不紧,刚刚好。”
陆薄言不答反问:“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