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管她。”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咦?快八点半了。”
苏简安好奇:“为什么这么觉得?”
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但他是一位好老板。
“坐好。”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
“也好。”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正想再逗逗她,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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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突然觉得很受用,摸了摸她的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偶尔,让苏简安喝上上几小杯也是可以的。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取了一根出来:“火呢?”
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
“苏董,你好啊。”
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衬得她肌肤胜雪,笑靥如花。
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又睡着了。
“嘶”冰冰的感觉袭来,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