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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点点头，看向橱窗里的那一枚戒指，“那个拿给我看看吧。”
她朝墙边的小酒柜看了一眼，酒柜里放着的大都是红酒，他是特意选的这种透明气泡酒吧……
季森卓敛下眸光，她能说出这话，应该是调查了一番。
而且最近在闹离婚。
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底跳跃的火光，马上明白他想干什么。
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
她刚才没招谁惹谁吧！
“……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
“因为工作，颜总很重视这次的项目。”
“原来是这样，”符媛儿明白了，“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对不对？”
“你好？”她拿起听筒问。
前一天还爱得那么没有原则，但决定放弃的时候，也是无情到没有底线。
“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但还没得到证实。”
“如果你不会说人话，请你离开。”程子同毫不客气的说道。
但他心里是不服气的，他等着看，程子同迟早会有秒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