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杜明将手收了回来，嘿嘿一笑：“原来程总还很念旧情。”

“你别看着我脱，你也脱啊。”于辉催促。

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心头一动。

闻言，符媛儿的嗓子像堵了一块铅石，沉得难受。

“吴老板，你没事吧？”导演急声问。

她冲杜明伸出一只手：“您可以叫我芬妮，杜总。”

“是不是我把女一号给你，以后想怎么睡都行？”他问。

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

她准备冲出去！

“严妍，现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而是牵涉到整个公司的利益！”经纪人逐一举例，“因为你已经签了合同，公司其他艺人也都有不少项目接洽，但你现在迟迟不官宣，那些项目又都采取观望态度了，这样下去该有多少损失？”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闪烁得厉害，他正在强忍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程奕鸣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才转身来到她面前。

可那杯酒的酒精含量明明只有百分之一……

程奕鸣的眼底有东西在震动。

“程总，按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酒店套房里，助理站在程奕鸣身边汇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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