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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但出来的时候,他没给她结婚证啊。
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是管家站在门口。
“符记者不要急着走啊,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
说完,他拉着符媛儿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了,”她眼里迸出笑意:“你想谢谢我是不是?”
而他斜靠着门框,目光淡淡的朝她看来。
“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那不是我的风格。”她索性摊明白讲了。
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唱的是一首老歌,《你最珍贵》。
“程子同去哪个部门了,我去找他。”
她翻了一个身,身体的某个地方立即传来一阵痛意,她还记得的,就是昨晚上他像发了疯似的。
“我怕你撞到小朋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严肃的俊眸晶晶发亮。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大步跨上码头。
她将程子同扶上车,开车离去。
子吟没出声。
符媛儿明白,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当初程家团结一致,将程子同的妈妈赶出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