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程家人又来公司了，说什么也不走。”一时间，严妍只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

“跟你说正经的，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状态不太对，”她很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肯告诉我们？”“刚才那个男人，是来杀你的？”程申儿明白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就有办法让对方自降身价？“不说清楚事实真相，我是不会跟你走的。”白雨双臂叠抱。

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不应该啊，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管理员嘀咕，“祁警官，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然后，他带她来到了欧老的别墅……今天上午她刚来过的地方。“最初我怀疑你，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都有你。”祁雪纯质问，“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