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讥笑：“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批判你了。”“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

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车子都没反应，“抛锚了。”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谁跟她谈？”宫警官问：“祁警官去谈吗，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

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嘴上回答：“公司员工怎么能跟你比。”

想也不用想，这个安排肯定是有关婚事的。“也就是说，欧翔想了结他爸，是因为他爸给的压力太大了？”阿斯看完了案件报告，得出结论。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