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语还是第一次如此鲜活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沈越川在萧芸芸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看见萧芸芸的眼泪,沈越川瞬间就心软了,不再调侃他,冲着她伸出手,说:“过来。”
苏简安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脸:“你们乖乖的,不要哭,我要去帮爸爸煮咖啡。”
另一张桌子旁边围坐着四个人,看起来颇有领队人物的气势。
她在嘉宾名单上看见陆薄言的名字,可以联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定会出席,陆薄言看见康瑞城的名字,能不能联想到她也会出席呢?
她又强调一遍,是想让苏韵锦确定,越川真的醒了。
一进房间,她习惯性的先去看沈越川。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被推进手术室之后、被麻醉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很害怕。
偌大的病房只剩沈越川和萧芸芸。
她忐忑不安的看着陆薄言,小心翼翼的问:“你晚上……还有什么事?”
她维持着镇定,在距离安检门还有三米的地方停下脚步,顺便也拉住康瑞城。
“不是不愿意,是做不到了。”苏韵锦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呢?我爱过最好的人,再也没有办法爱上其他人。”说着看向萧芸芸,“芸芸,你应该理解这种感觉,对不对?”
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一瞬间,萧芸芸的体内迸发出无限的力量,她紧紧攥着越川的手,自己的指关节一瞬间泛白,也把沈越川的手抓得通红。
手术室大门很快再度合上,但这一次,萧芸芸的心情已经不同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