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那他看到它,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
许佑宁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
许佑宁跟着穆司爵走在入夜时分,这个小区的特点就是清净,人车分流,走在路上十分安静。
莫斯小姐心里自然是希望唐甜甜不要因为艾米莉过分的举动而有所动摇,她知道,以前艾米莉对付过很多接近威尔斯的女人。有些女人还没见到威尔斯,心里的小火苗就被艾米莉掐灭了,就算和威尔斯有所接触的人,最后也没人能受得了艾米莉背后的威胁和恐吓。
“那我像刚才一样留在车里好不好?我害怕一个人呆着。”
“……德行。”
康瑞城问的是那个毒药。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不曾发生的画面,是穆司爵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那是一个女人亲手放进他手里的,当那女人的车从旁边的车道突然撞来时,男人避让不及,方向盘失控后车子横在了路中间,骤停的车子导致来往的数十辆车连环撞。
拐角处,一个抱着资料的身影从黑暗里走出来,没有立刻走,而是走到办公室外站定了脚步。
早上五六点,护士们开始陆陆续续查房,有的病人需要早起做检查,有的则等着家属来陪吃早饭。
“相宜告诉我的啊。”许佑宁看着站在沐沐身边的小相宜,继续说道,“一会儿我把西遇和相宜带回走,你在家好好休息。”
“……”
威尔斯从陆薄言的办公室离开,边找边给唐甜甜打去电话,那边并不接听。威尔斯反复拨了几次,又看了看那条短信,是唐甜甜的号码发出的没错。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