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行李,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苏亦承说。
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无法言说,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嗯。”
“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
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
苏亦承放下刀叉:“小夕,我和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见过很多无赖,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
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他们不敢说什么,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苏简安干干一笑,试图蒙混过关爬起来,但陆薄言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任她笑得笑容都要凝固在脸上了,他还是没有任何要松手的迹象。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是盯着苏简安,那种毒蛇一样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寒,但苏简安居然没什么反应,他突兀的笑了笑:“我相信你是法医。”只有职业特殊的女人,才会这么无知无畏。“但是,你要怎么帮我?”
她知道苏亦承是绝望了,他不怪她,可是他也不会要她了。
言下之意,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苏简安就听到他身边传来一道男声:“陆先生,会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我们该做准备了。”
苏亦承直接问:“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回去?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放下你一个人走的。”
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他望着偌大的房间,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
洛小夕不否认,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
她看向苏亦承,撇了撇嘴角:“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这么认真干屁啊!以为我多稀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