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一笑：“我没说是灵感忽现，你是不是很失望？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经验，细节。”

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

“学长让我来的，”祁雪纯回答，“他说我不但可以做你的助理，还能保护你。”

“我下地窖去拿酒。”妇女翩然离去。

“……”

“学长，等一下。”祁雪纯叫住程奕鸣，“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但没有敲门就走了……”

她打开门，不由神色一愣，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

“你对我感兴趣，然后你主动找到我爸，邀请他一起合作新项目？”祁雪纯问。

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

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仍忍不住啧啧摇头，“当时兰总的表情，像活吞了一只苍蝇。”

管家会意，转身离去。

严妍松了一口气，再看手中的档案袋，封口处是用蜡封的，图形完整无损，显然没被拆过。

如果知道了，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好不容易不生气了，他不想惹她再生气。

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曾祖父……什么跟什么啊……”

“您比我更加了解他。”

王小羽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