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就这儿?” 她的呼吸更乱了,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
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错愕的表情,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 “不麻烦我,你就去麻烦外人?”陆薄言冷冷的打断她,“你希望洛小夕可以快点出道,指导老师给她安排的课程很紧,你这样随便把她叫出来,打乱的不止是她的出道计划。”
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风度翩翩,气度迷人。 果然,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
陆薄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你不怕我又做什么?” 她艰难的出声抗议,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可对他而言,失去苏简安才是他人生里唯一冒不起的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