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正要开口的时候，许佑宁突然迈步，径直走到穆司爵跟前。说完，萧芸芸一阵风似的飞回住院楼。

“是啊。”刘医生随便找了个借口，“前段时间工作太累，想休息一下。怎么了，我没有上班的这段时间，院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她的全世界，只剩下她和陆薄言。

所以，他搜集康瑞城洗钱的证据，让康瑞城去警察局呆一天，制造了两次和许佑宁见面的机会。“……”穆司爵削薄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没有说话，周身散发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沈越川大概是饿得狠了，她被扭曲成各种形状，任他翻来覆去，最后是晕过去的。无论哪个方法，康瑞城对她的信任都会崩塌，她会陷入险境，如果康瑞城再发现她搜查他洗钱的证据，她必死无疑。

穆司爵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透着一股和烟雾一样的苍白缥缈，他过了半晌才开口：“这段时间，你密切留意许佑宁。必要的时候，可以把你的身份告诉她。如果他不相信，你告诉她，我们已经把刘医生保护起来了。”沈越川的原话并不复杂。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换了好几个睡姿，却没有一个姿势能让她平静下来。在沈越川温柔的亲吻中，萧芸芸的眼泪总算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