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痛苦，紧咬唇瓣，唇齿间忽然留下一道鲜血。

严妍率先指住小泉，“你这张嘴最有问题，什么太太不太太的，她已经和程子同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严妍疑惑。

她心里疑惑，但没有问。

所以，她在公寓里等着他回来就行。

他神色微变，目光是不确定的。不确定她真能查到。

符媛儿：……

虽然他说晚上加班，但她不信他不睡觉。

“你不方便跟领导开口是不是，我帮你说。”说着，妈妈真要打电话。

他就是特意亲自查过软件。

“你住的一楼走廊后面有一扇小门，你从那儿出来往前走，我在车道上等你。”

于翎飞走到他的车边，却并不上车，两人聊了几句，她便离开了。

“为了生意。”他不以为然的轻笑。

她往前走，回到疫苗接种的门口，那扇门还像刚才那样关着。

严妍笑了：“你对慕容珏很了解嘛。”

她吓了一跳，他这似乎是按奈不住的架势，可她才不要在这里……却听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符媛儿，你给我的标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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