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觉悟,苏亦承十分满意,但……这还不够。
她这是在纵容苏亦承吗。可是……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她的行为说话,好像丝毫不受理智的控制。
“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
他是右撇子,受伤的却也是右手,因此动作不太灵活,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
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
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
薄言,生日快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特地买来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你呢?”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你去哪儿?”
也许,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
第二天。
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她用手挡了挡,佯怒推了推他,转过身去切菜了。
苏亦承放心的关了手机,这时,起落架离开地面,飞机起飞。
两人就这样笑着闹着出门,往古镇中心的河边走去。
“谢谢妈。”
幸好,他现在反应过来也还不算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