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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说什么？”穆司爵慢腾腾地转过身，看着阿光，“讨论我被什么附体了？”

许佑宁点点头：“这应该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唔，我猜是沈越川！”

周姨不解地看向东子，还来不及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东子用眼神示意她跟他出去。

就在换枪的空挡里，一枚子弹划破冬天的冷风，带着火星呼啸而来，穆司爵下意识的抱住许佑宁，和她一起低下头，最后子弹击中另一边车窗，被反弹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这样的亲密，许佑宁曾经依恋。

“……”沐沐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虽然没有听过但感觉是真的”的样子。

可是，她已经让外婆为她搭上性命，已经犯下太多错，她要为过去的一切买单。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许佑宁还是睡不着，索性下楼，意外地发现周姨也在楼下。

穆司爵说：“带你去做检查。”

急诊医生问康瑞城：“病人为什么会晕倒？”

“信。”沈越川回答得十分干脆，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你抢不走。”

康瑞城见状，皱起眉：“何叔，情况到底怎么样？”

到医院，Henry提醒道：“越川，你迟到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医生断言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孩子，如今在她的肚子里健康地发育，他会慢慢地长大成形，然后来到这个世界。

“好，谢谢沈特助！”明明是在跟沈越川说话，秘书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芸芸身上，过了好一会才说，“那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