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什么傻呢。”江少恺说,“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他以后知道了,迟早要揍我一顿的。”顿了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真的舍得走?”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里渗出危险:“说清楚。”
“不可能!”阿光斩钉截铁的说,“我早上出门的,出门前根本没有开灯!这小区之前的安保是做得挺好的,但不是出了坍塌事故吗?谁能保证不会有小偷趁机混进来啊?”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 取了车,阿光小心翼翼的问,“七哥……”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苏简安才低低的问:“薄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下班后,苏简安没有坐徐伯的车,而是自己开车回去。
“嗯?”他挑了挑眉梢,不以为然,“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 苏简安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英俊的五官,笑着圈住他的后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