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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事实，萧芸芸迟早要面对，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他想劝沈越川，可是才刚开口就被沈越川打断：

萧芸芸面无表情的说：“那你先揍自己一顿给我看看。”

萧芸芸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啊？”

否则的话，就要露馅了。

“话是跟人说的。”沈越川挽起袖子，每个动作都透出杀气，“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东西，直接动手比较省力。”

一瞬间，陆薄言心花怒放。

她微微扬着下巴，骄傲却不盛气凌人，又恰到好处的让人感觉到一股压迫力，让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

沈越川瞥了萧芸芸一眼：“我一直都有。”

他宁愿一辈子是个孤儿，宁愿永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但是萧芸芸犯错，徐医生的神色要严峻很多，很严肃的责问萧芸芸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不要说听懂陆薄言的话了，她恐怕连“讲话”是个什么概念都还不清楚。

可是一年的铁窗生活之后，她的皮肤因为缺乏保养已经失去光泽，双眸也失去了意气风发的神采。再加上常年不见天日，她的皮肤显出一种毫无生气的黯淡。

沈越川乘胜追击：“再说了，我要带她走，总得让我跟她说句话吧。那句话我正好不想让你听见，你还有意见了？”

她是医生，她知道怎么拯救人类赖以生存的心脏，怎么可能没办法从绝望里走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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