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

“推销的，我忽悠他们玩呢，”严妈笑道：“还真有上当的，想要给我寄小礼品什么的。”

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一句话没说，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举起来高声道：“程皓玟，你还要狡辩，说你没收股份?”

“我喝不了了。”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差一点要摔。

“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

俩助理不屑的轻哼，一人说道：“程总已经来了，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吗？”

白唐嘴上答应着，待文职警员走开之后，他即转身往墙角狠狠一踢。

连程申儿这样的黄毛丫头也跟他作对！

但想来派对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没人往客厅跑也正常，于是她没多想，只是坐在沙发上休息。

“程奕鸣……”她在他怀中呜咽，自责又感动。

不远处，严妍和祁雪纯坐在车内观察。

她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上前。

“妍妍！”程奕鸣从另一边快步走来，“你怎么出来了？”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刚才程申儿差点被吓死，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她躲进窗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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