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爸瞟她一眼,不以为然,“咱们都退休了,还有什么饭局?你去相亲吗?”
“你快走,”于辉催促,“我会让她扮成你,引开管家的注意力。”
“于老板,”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
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幅墨镜,但丝毫没有遮掩她出众的美貌。
严妍暗中深吸好几口气,才将心底的怒气忍住了。
“媛儿,我很疼……”他说。
说什么情深义重,什么爱恋至深,原来都是骗人的。
符媛儿并不诧异,他除了做生意,好像也不会干别的。
符媛儿明白自己陷进去了,但她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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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后后所有关窍都想通。
但转瞬又像察觉到外界有危险的蜗牛,缩进了自己的壳里,不愿让他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辞演?”符媛儿一听愣了,诧异的看向程子同。
“我一定会为你养老送终的。”符媛儿特别真诚的回答。
“哎,严妍,不是这样的……”符媛儿用眼神跟程子同打了一个招呼,追着严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