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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
想想也并非没有道理。
“你的心意我明白，”符媛儿握住她的手，“你先回去把工作做好，杀青了之后多陪我几天。”
但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季森卓，妨碍他静养。
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换做以前，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
睡眠时间要足够。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
“道歉。”
“我没事，”季森卓却也安慰她，“我今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很好。”
符妈妈虽然还没醒，但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那当然，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
“是你的前辈？”男人问道，随即他便和身边的男人交换了眼色。
他松开她，顺势抓住她的手，“跟我来。”他将她往楼上拉。
符媛儿冲她挥挥手，驾车离去。
符妈妈无奈的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