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急切，是想要感受她仍真真实实的存在。冯璐璐眨了眨小鹿般灵巧的双眼，犹豫着说道：“我……我可以分不清吗？”

冯璐璐感觉到他的靠近，心里十分抗拒。她故意撇开眼不看他，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啊！”

“就是那个……那个我们晚上才做的事啊……”白唐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圆回来：“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你现在对高寒怎么变这样了！”

“高寒，你想让我喘不过气来啊。”“高寒，高寒……”眼睁睁看着高寒离去，程西西知道他是来真的，有些着急了，“高寒，你不能抓我，我是你拼命救下来的，你忍心让我被抓走吗？”

他们说这样对冯璐璐好，对高寒也好，然而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好从何来呢？深夜的医院急救室外围着很多人，陆薄言等人都过来了。

“叩叩！”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高寒看了他们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