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他反问。

“祁警官。”莫小沫也回头。

“孙教授说的，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

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

而他不知道的，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

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摇了摇头，“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

司俊风抬步准备跟出去，程申儿挡在了门口，“为什么？”她的美眸里含着泪光。

司俊风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跑出来做什么！”祁父一脸严肃。

莫小沫喝下温水，情绪渐渐平静。

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更何况，A市有那么多的网球场。

又过了十分钟。

祁雪纯眸光一动：“你为什么不相信？”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但身为警察，她只能克制，理智，“根据纪露露等人的笔录，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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