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心软,神色间柔和了许多。 “就这样吗?”严妍更加疑惑了,“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比如共同患难什么的。”
他这是要走吗? “怎么回事?”他当即要对店员发作。
“我没事,”严妍安慰她,“是程子同托人给老板打的电话吧,免去了一笔我根本支付不起的违约金。” 严妍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几个纹身大汉站在办公室内,而最深处,办公桌前的老板,却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
“咚”的一声,严妍脑袋着地,晕在地板上昏了过去。 “伯母,发生了什么事?”程奕鸣问。
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已经将严妍代入成自己的情敌了。 不只是白雨,好多人都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