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报仇，太狠了，但是好爽快！”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是一个清洁员，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过来。

严妍轻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如果他不再纠缠，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之前她会反胃就是因为闻到牛奶的气味，白雨怎么还会让管家给她送牛奶过来呢？

“现在什么情况？”严妍问。严妍恍然大悟，但想到自己刚才和他挨得那么近，恶心的感觉迟迟压不下去。

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经意间回头，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妍点头，“我很好。”严妍怔然，她没想到，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

她暗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露出破绽，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