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摘掉眼镜。”他低声喝令，就像以前每次他要她之前那样。 她只能上车，先回家看女儿的情况要紧。

“姑奶奶，你就别犹豫了！”经纪人急得跳脚，“你已经一年多没拍戏了，圈内后浪打前浪，以你的岁数再不红，等待你的就是默默无闻的退圈了。你觉得这样你值得吗？” 她当然不会多嘴，平白无故增添符媛儿和程总之间的矛盾。

“鲜花糖果护肤品什么的，有时候也会送最新的电子产品，还有新出的化妆品……” 她轻轻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索取，直到他的手从腰间开始往上……

“我们从哪个门走？”她问。 没等程奕鸣拒绝，她又说：“你放心，你的母亲大人和严妍都不会跟你说实话的。”

当然，她的妈妈还是有钱的，但她想靠自己养活钰儿。 对她的坦然，他反而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