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站直身体，原来是程臻蕊。

令月笑着说道：“孩子聪明得很，就冲你和子同笑，我和保姆大姐怎么逗都不笑。”

“我可以进去吗？”程木樱问保安。

严妍无话反驳，脑子里忽然跳出程奕鸣的身影。

她明白令月担心什么，程子同如果知道她用钰儿做要挟，又对符媛儿用药，一定不会放过她。

“快坐。”导演往程奕鸣身边的空位看了一眼。

程子同就站在窗外不远处，等着符媛儿出来。

“你把稿子发回来，我看看。”

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小姑娘，大概五岁多的样子，睁着大眼睛看她。

“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她深吸一口气，“你答应我，听完之后不准生气。”

“为什么不能是我？”程奕鸣沉脸，他竟然没在她脸上看到一点喜悦。

他往符媛儿手里塞了一张名片。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程太太”这个称呼是铁打的，没了符媛儿，还可以有很多其他女人。

但她不知道，他只需想到她就平静不了，更何况是这样的亲昵。

随着车辆拐弯，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只剩下寂静的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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