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觉得,只要她好好扮演无辜,只要沈越川不相信萧芸芸,她就赢了。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照顾我,为什么对我好。”萧芸芸可笑的看着沈越川,“不就是因为我的右手残废了,所以你同情我吗!沈越川,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对我好!”
“谁?”沈越川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许佑宁?”
沈越川冷沉沉的说:“你找别人吧,我不会帮你。”
“萧芸芸出事了。”对方说,“她刚从银行出来,林知夏在外面,林知夏不知道怎么刺激了她,她开车要撞林知夏。”
她毫无防备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笑得没心没肺,仿佛在沈越川面前,她就应该这么放松,这么慵懒。
不出所料,萧芸芸说:“我住沈越川家!”
哎,不想醒了。
康瑞城看许佑宁没有其他异常,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带着人出门去办事了。
萧芸芸抿了抿唇:“我会想你们的。”
可是她居然就这样安静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俨然是成竹在胸的语气,似乎已经猜到答案,却恶趣味的要听许佑宁亲口说出来。
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
沈越川低头吻上萧芸芸的唇,不紧不慢的和她纠缠,萧芸芸慢慢的沉溺其中,感觉足足过了半个世界,沈越川才松开她。
当然,不是那种“剧烈运动”后的酸痛。
挂断电话,穆司爵硬生生捏碎了手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