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齐声应道：“是！”

过了片刻，疼痛终于缓下去，许佑宁松开被子，有几滴眼泪从眼眶里画出来，又沁入枕头里，留下明显的水痕。

这一场谈话，早该进行了。

在沐沐小小的世界里，慈祥和蔼的周姨和许佑宁是一样的，一样可以让他温暖，让他永远都不想离开她们。

“……”

许佑宁的心跳猛地加速，她只能告诉自己，穆司爵是变异的流氓，不能脸红不能认输。

穆司爵轻巧地把外套披到许佑宁肩上，单手圈住她的腰：“走。”

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我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听到答案？”

房间的衣帽架上挂着陆薄言换下来的外套，让人恍惚感觉他就在这里。

他认定，和许佑宁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后者可以让他高兴。

离开病房后，萧芸芸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沈越川进了电梯才注意到，问：“怎么了？”

“后天是沐沐的生日。”许佑宁说，“我们打算帮沐沐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穆司爵没有否认：“确实，只是……”

穆司爵又在外面忙了一天。

不到十分钟，萧芸芸从试衣间出来。

清晨的山顶，霜浓雾重，空气冷得像要把一切都冻僵。